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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與藥結緣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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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系後,還會接受你?況且你年齡比他還大幾歲。至於,他早就已經不理睬你了,連這一次的國際交流會,他都選了那個新生同行。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見葉恒提到了李冶,再搬出了王帥,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徐蘭雅求不得,一個又是徐蘭雅被迫要嫁的。

將這兩個人一起搬了出來,徐蘭雅險些沒氣暈過去。

諸小鮮和她種植出稀罕的紫人參有關系,而葉恒的入選,也是順理成章。

唯獨張依依,想來想去,也只能是作為領隊之一的王帥發揮了作用,才能讓她也入選。

若是李冶肯娶徐蘭雅,王帥的事她也就無關緊要了,可是如果是為了那個傻乎乎的新生,自己被王帥給踹了了,那說出去,她的臉面又要往哪裏擺。

“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我還也有個要求,交流會之後。同行的人,只需要你一個人回來就夠了。”再過一年半,就到了蒼穹殿選人的時間了,沒了王帥。沒了那幾個礙眼的新生,到時候在慢慢收拾葉恒,徐蘭雅的心裏已經釀起了毒計。

連王帥也要除掉?徐蘭雅的提議。葉恒還有些不定,以他現在的實力,似乎太勉強了些。

“不用擔心,我會找人協助你的。每次國際交流會,都會有那麽幾個人無緣無故消失掉,連國家安全局最後都找不到人,”徐蘭雅遞給了葉恒一張名片。

雖是對王帥有些顧忌。可是一想起上一屆的國際交流會,葉恒原本也是有機會參加的,只是那時候剛進入逆才班的王帥,以黑馬之姿搶走了原本屬於他的交流生資格。

成為了高級學員之後,葉恒以為他再也沒有機會出席國際交流會了。想不到一次意外的降級,讓他因禍得福,得到了這次機會。

不過他和王帥遲早還是會再卯上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幹脆早做準備,沒準還真能鏟除了王帥,到時候名利和美人雙手,倒也是一件樂事。

徐蘭雅說得能幫助她的人,難道徐家的眼線如此之廣。連美國都有法子不成?

葉恒接過了名片,上面寫著的是一個叫做“羅斯特.艾莎”的女人的名字。

徐蘭雅致以前沒有將艾莎介紹給葉恒,一方面是因為她不喜歡自己的裙下臣對著其他女人垂涎不已,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不想葉恒過多的知道徐家和羅斯特家族的關系。

現在情況有變,葉恒是鐵了心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她還巴不得他見異思遷。喜歡上了艾莎,也好擺脫了這塊狗皮膏藥,所以就大方地介紹了艾莎給她認識。

“羅斯特?是美國大名鼎鼎的財閥公司羅斯特嘛?還有孟山公司,不就是那家以生物技術聞名全球的跨國集團?”葉恒只覺得天大的好處落到了他的面前,他只知道這次交流會是要到美國去呆半年時間。

“雖然我也不喜歡那個女人,不過到了美國,就是她的天下了。美國沒有像華科院那樣的專門院校,派出來做交流的應該是孟山的研究員,艾莎應該就在其中。很不湊巧,她剛好很討厭那名叫做諸小鮮的新生。剩下的,你只用全力對付王帥就可以了。”既然王帥先不客氣,她也就不留情面了。

每次國際交流會的交流地都會有所不同,上一次王帥參加的交流會的地點,是在澳大利亞。

葉恒此時腦中已經飛快盤算著,如果有機會和羅斯特或者是孟山公司的人面前展示出自己的實力,那他很可能就可以直接留在美國,就不需要再困在華科院這片狹窄的天空下了。

其實以葉恒的年齡和現在的修為而言,很難在短期內再有所突破。華科院的為數不多的高級學員,也都是像王帥那樣以不定時在校學習的方式,兼顧於個人和學業。

可是葉恒沒有王帥那樣的好背景,又不會和人相處,更得不到校方的推薦,所以才會成為了高級學員中唯一一名長期留校的高級學員。

除了個人的戀愛問題,將來的去向問題也是他很苦惱的問題之一。徐蘭雅算是欠了他個大人情,他眼下要做的就是完成她的要求,在交流會上最好能一鳴驚人。

到時候就不用再理會什麽北校區,什麽王家的人了。

想到了美好的前途和榮譽的光環,以及繞在他身側的金錢榮耀,葉恒徹底迷失了方向。

在徐蘭雅將艾莎間接介紹給了葉恒之後。

她在假惺惺著專程去機場送了艾莎回國,將諸小鮮等人參加了國際交流會的消息,提早洩露給她。得知了這個消息後,艾莎顯得並不是很樂意。

“怎麽了,美國是你的地頭,到時候那個惹人嫌的新生還不是由著你搓扁揉圓?‘徐蘭雅奇著。

“沒什麽值得高興的,我借口著讓周子昂回國當孟山本次美國交流生小組的領隊,誰知道她也會被選上,真是陰魂不散,”艾莎咬緊了牙關,早知如此,她就不需要讓母親以公司的名義強逼周子昂回孟山。

“你是說上次那個在雪溝的男人,還真是有緣。艾莎,不是我說你,你無論是樣貌還有家世,哪一樣輸給了那個女學生,再不使點手段,怕是人真的要被搶走了,”徐蘭雅借機挑撥著,“不過,我早就想好了,我給你在華科院的交流小組裏安插了一個內應,到時候你們可以裏應外合,隨便怎麽收拾她們都成,”

王帥在接到小鮮的電話後,來到了位於農夫沙泉的新公寓樓下時,還有幾分不自在,可是小鮮說的研制出來成套護甲的誘惑,還是發揮了作用。

“不用跟見了鬼似的,依依為了做交流生的事情,去大采購去了,”那幢兩層樓高,位於C區外圍的小洋房上,探出了個腦袋。

在得知依依不在時,多了幾分釋然的同時,心裏又是一陣失落。

上一次,一時沖動說出了關於獸人很可能不能生育的事後,王帥見了依依陡然間慘白了的臉,心裏也是陣陣割疼。

出生就被作為王 家將來的家長培育的他,從小就被告誡,無論是喜歡或者是討厭,都不能喜形於色,更不能將自己的短處暴露在外人面前。在軍隊裏,他是辦事雷厲風行的年輕營長,在家族裏,他是天賦驚人的為王家領頭羊,在北校區,他是最年輕的成為高級學員記錄的保護者。

過多的光環圍繞,讓他置身在迷霧之中,分不清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什麽才是他真正要追求的。

然後,那個人出現,她和他身旁的人不同,相貌只能算是中上,有張讓人愛不釋手的包子臉,有個火爆不懂得掩飾的脾氣,她愛吃零食又怕胖,她愛花錢又是個守財奴。王

帥一直沒明白,那麽一個矛盾的人,究竟是哪裏吸引了自己。

直到那天,在他說出了那個殘酷的事實,她的表情明明很難受,可是還要控制著眼裏的淚水不流下來,他才知道,因為張依依是他見過最真實的人。

真實,是他一直想去追求,卻又無法去追求的奢侈物。

“王學長,不用對著空氣發呆了,我相信因為國際交流生的事情,大夥都有一堆的資料需要準備,還是直接開始我們今天請你過來要討論的事。小鮮上次交給你的護腕已經檢查過了吧,有沒有達到你們的要求?”那個過分冷靜的新學員曾學柔給他倒了杯茶,用了挑剔而又略帶嘲諷的眼神看著他。

學柔那雙能洞穿一切的眼讓王帥覺得很不舒服。

這名叫做曾學柔的女學生,有雙與她的年齡不符的過分睿智的眼。

說起來還是包子臉的那雙園溜溜的眼比較討人喜歡。

怎麽又想起她了,就此打住,王帥暗唾了自己一句。

“達到了,而且從重量還有使用壽命來講,都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期,”王帥已經將那個只有籃球護腕大小的防護護腕交由軍方檢測了。

測試結果遠超出了他和父親要求。

護腕能阻擋大口徑手槍的射擊,質量很輕。如果用相同材質制作成護甲,穿在身上,份量遠輕於一般防彈甲,只相當於普通的羽絨服的份量。

“很好,那正是我們希望的,那麽小鮮的姑姑在分娩後,就可以自由出院了,關於止吐藥的人情,我們算是兩清了。”學柔幹脆利落,拿出了當初小鮮和王家簽訂的協議,作勢就要將它撕成兩半。

“等一等,你們這是什麽意思?”王帥制止了學柔一連串的話語,他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

125 狠招

“王學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和我是白紙黑字寫明了。你讓子昂幫我研制出合用的西式止吐藥,我幫你研制出合用的反彈護具。說明了是研制即可,你可沒說是要量產,”小鮮好整以暇著,要不是周子昂和她提了個醒,她險些就著了王家父子的道。

“我要一件護腕有什麽用,”王帥被慪了個半死。

“別說的我那麽小氣是的,我會再附送一個護腕和一套防護背心,諾,就在這裏。而且我還答應了王風雷老前輩,替他做一套。所以,我總共是交給了王家兩套護具。好事成雙,也算是給足了王家面子了,”小鮮說著,拿出了她連日趕工好的龍須草護甲。

王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著臉,半晌才哼了一聲,“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肯將這種護甲量化?”

“量化?我沒聽錯吧,”小鮮掏了掏耳朵,可憐兮兮地說:“王學長,你知道我只是個中級學員,修為微薄,而且我這次去參加國際交流會,能不能安全回來,還是個不定數,我就算答應了和王家重新簽一份協議,也得掂量下自己有沒有命回來完成這份協議。”

王帥的臉色比剛進門時還要難看,他困難地吐出了幾個字:“我可以給你些過來人的善意忠告,以及適當的保護,避免你在交流會上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小鮮和學柔彼此遞了個“好人啊”的眼神,小鮮不急不慢。繼續搖頭訴苦著:“還不成,王學長,男女有別,你也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時當保鏢吧。再說了。你是領隊,一定也會有自己的職責。就算不考慮我的個人安危,我現在的靈力很淺薄。幾個月才能做出一套甲,我怕我到了頭發花白,牙齒掉光,都不能根據你們的要求,將制甲量化投產,為國家和王家做貢獻,”好在學柔有先見之明。讓她誇大了制甲的難度,她完全可以以一套甲一個月甚至是兩個月的時間來拖延。

學柔惡寒不止,王帥那張臉,冷的都可以掉出冰渣子來了。

“我可以想法子讓你的控靈能力更上一層,”王帥總算說出了讓小鮮和學柔眉開眼笑的話來了。

這一次的竹杠還真是敲對人了。

“謝謝王學長。我也相信王家有讓人的實力精進的修煉方法,”小鮮噓了口氣,她也是不得已才陰了王帥一把,要不是為了讓自己和依依在美國的交流生日子更舒坦一些,她也不會冒著被王帥用眼刀子戳了千萬個窟窿的危險,一再威脅。

“先別謝得太早,控制靈力一塊,尤其是像你這類的植物靈控,我不算擅長。我明白你今天和我說的這番話的意思。其實你找錯人了,這一方面,梅家比王家要擅長許多,所以你該問的人是梅念。不過,關於交流會的內幕,我可以無償的提供。”王帥狡黠地扯了扯嘴角,他拿起了那杯學柔倒給他的咖啡,呷了一口。

與人相處,就如牽線放風箏,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緊,分毫不讓,線就會繃斷,太松,風箏就會脫離了操控,這一點,王帥一直運用的不錯。

國際交流生六年一選,每個國家在選拔人選時會遵循幾個原則:中庸、忠誠、有潛力。

也就是說,入選的人未必是該國相關權威學校學員中實力最強的,她(他)可能只是二流水準,可是一定要有潛力可挖掘,而且對校區和國家的忠誠度一定要高。

以小鮮為例,她之所以被入選的原因是,她很有潛力。

新生入學一年左右的時間裏,從初級學員到中級學員,在這一年裏,又很好地完成了靈果園的責任田。

再到她改造了C區的整體環境,有些事,校區內的學員們可能不知道,可是校方全都是記錄在冊。

有潛力的新學員,就如一粒等待珍珠蚌的沙粒,只有經過了辛苦的磨礪才會真正變成光耀璀璨的珍珠。

至於依依的入選原因,並非簡單是因為學柔的推薦,而是因為考慮了忠誠這個因素。

校方機器人和中心電腦對依依的評價是,忠誠度一流,堪稱屎坑裏的硬石頭。

一個從學走路開始一直到進入中學,無論是口味還是愛好,甚至是喜歡的顏色,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的人,是典型的一根筋到底的人。這類人在組織裏可能做不出什麽吐出貢獻,可是你永遠不用擔心這類人會臨陣倒戈。

相反,在關鍵時刻,她可以犧牲個人利益,保護對她至關重要的人或者是組織。

至於葉恒,他的入選,符合中庸這一標準。入校十幾年,除去靈果園的事(中間可能有隱情),穩紮穩打,不甚起眼,他的表現都算是穩定。

“你們很吃驚我推薦葉恒?”作為本次交流會的帶頭人,王帥可以推薦一名學員,外界都盛傳他推薦了張依依,事實上,他推薦的是葉恒。

“他很可能對我們幾個不利,”學柔不認為王帥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一個用刀的人,如果連刀具本身都控制不了,那還不配稱之為一個會用刀的人,”王帥哼笑中帶著絕對的自信。

“他自信的過了頭,”送走了王帥後,小鮮嘆著。

“王帥確實有讓人稱羨的資本。不過世上沒有永遠一帆風順的人和事,總有一天,他會碰的到那塊讓他絆了腳步的石頭的。會摔一個大跟鬥,”學柔聽著王帥分析了學校選擇人選的條件後,對國際交流生有了個大概的印象。

這次交流會,實力方面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不過它同時也是一塊誘人啃食的蜂蜜蛋糕,對於這些交流生而言,會是一個甜蜜的陷阱。

擺在小鮮面前的。又是一個新的難題。

既然已經知道了交流生途中可能會發生意外,她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王帥雖然沒有直接教她靈力更進一步的法子,可也指明了一條路,梅念可能有法子。

可惜現在的“梅念”並不是過去的梅念。

在小鮮悶在公寓裏勞神苦思時,於綱打了通電話過來,說是想請她過去幫忙看下種植園裏的新品種人參。

“怎麽植物園裏也種植起藥草來了?”一聽說又是人參,小鮮就覺得不對頭。指不準又是“梅念‘在搞鬼。

小鮮記得於綱說過,他只從事些蔬菜瓜果以及棉糧等的種植,一般不會從事經濟類植物的栽培。

人參就屬於典型的經濟類作物。 農科院從事的種植創新,要求直接適用於國內的普通農民。

“是你梅師叔要求幫忙試驗的,年初農科院的事情比較多。再加上藥店最近要投產生產一批人參含片,我得幫忙給些意見。”於綱也不明白,梅念一直對於經營藥店都是既來之則安之,沒有什麽特別的要求。今年年一過,她卻有了大動靜。

這陣子的中國草藥界,興起了一番堪稱是腥風血雨的價格戰。

梅家為代表的老牌中草藥商植已經正式向徐家在內的新式西藥生產零售行業發起了挑戰。

梅念先是用成批的高性價比的草藥把徐家徹底擠出了中藥市場,另一方面,她又著手準備收購大量的藥廠,準備將中藥西式化。

“中藥西式化?這個可不大容易。”小鮮聽著梅念的舉動只是針對徐家,也就沒什麽意見,反正她也老早就見徐家不順眼了。

“我也說不容易,可是阿念她說,那是很簡單的事情,不需要耗費太大的氣力。說起來。她還是得了一種醒酒藥的提示。就是上一次,你留在藥店的那種醒酒藥,叫做‘糖衣小炮彈’的。”於綱說的醒酒藥,就是上一次小鮮給卓楓研制止吐藥時,買回藥店的那種,當時她買回來後,還留了大半盒在藥店裏。估計“梅念”無意中看到了。

“哦,那梅師叔有研發出來相似的藥?”醒酒藥也好,止吐藥也罷,都是小鮮無心之下或者是在特別緊要的時候改良出來的,倒是從沒想過要將它發展成一項生意。小鮮盡可能地保持平靜,不讓於綱看出她的面部表情的變化,也不知道那個人參靈嬰又要搞什麽鬼把戲。

“種類很多,有A類的處方藥,還有一些非處方藥,譬如說類似於泰諾的感冒藥,還有替代國外頭孢類消炎藥的。你梅師叔下了狠心思,徐家這次怕是有難了,”於綱搖著頭,也不知是不是替徐家感到頭疼。

“於叔叔,你有沒有覺得師叔這次從長白山回來後,有些不同了?”小鮮試探著問道,難道於綱一點都沒察覺到,畢竟梅念是他一心念著的人。

“是有一點,不過如此的變化,我也是習慣了。在阿念身上,發生的變化,這些年來可真不少。 你該知道梅想,算起來是你的師父的梅家曾經的家長。她失蹤後,阿念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那陣子,我連想見她一面都很難。比起來,現在的阿念我已經習慣了。”於綱拍了拍小鮮的肩膀,他是個很容易滿足的男人,只要自己的戀人開心,他就都滿足了。

小鮮張了張嘴,剛要再說話時。

“小鮮,真是湊巧,你也在這裏,我正想找你呢,你今天有沒有空,想不想去看一下我是怎麽整治徐家的人,”梅念走了進來。

126 曉以利害

徐長府從沒想過,會有一天再次要和梅家的人面對面坐下來談判。

上一次談判是在三十年前,談判的對象還是梅想,那次的談判結果,讓徐家三十年沒有再踏足過華北一帶。

令人想不到的是,在三十年後,梅想失蹤了,梅家也早就大勢已去的今天,他竟然還需要畏縮著,坐在了梅家人的桌前。

他原本以為至少在國內,他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哪知梅念忽然會全力反撲,現在國內的藥材市場的情形,對徐家很不利。

梅家的一雙姐妹,不愧是同胞所生,性子都是如此的陰狠。

年前的那次人參市場搶奪戰,徐家用了大量人力和物力打下來的中藥市場尤其是人參那一塊的市場占有率,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就被梅念逼著,節節敗退了。

而且她還得寸進尺,不僅是在人參這件事上,還來西南一帶,原本屬於徐家的冬蟲夏草、松茸等珍稀幹貨的生意也想搶占。

在聽說了梅念近期頻繁接觸那一帶的藥農菌農後,徐長府再也坐不住了,直接飛到了北京,由孫女徐蘭雅作為陪同,也被叫了出來。

幾人相約在北京城郊的一所高級私人會所碰面,梅念帶了小鮮,徐長府帶了徐蘭雅,差不多時間到了私人會所。

“徐老爺子,好久不見了,”“梅念” 寒暄著。心情看上去還很不錯。

小鮮在旁覷著,心底暗想,這個實力莫測的長白山人參靈嬰,先不論具體的實力如何。它的學習能力無疑是一流的,換成了是以前的真梅念,可絕不會擺出副好臉色給徐長府看。

巴掌不打笑臉人。

徐長府也是這麽認為的。“梅念”的過分客氣,一定是帶了幾分蹊蹺。

“梅念,既然已經坐下來了,就不需要再假惺惺的,有話直說,你在東北華北一帶,退一步說。就算在是華東一帶搶占市場,我都可以忍讓。只是西南還有兩廣一帶,從清末到現在,都一直是徐家的地方。你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些,西藏冬蟲夏草和雲貴的松茸的收購。你絕不可以染指,”徐長府讓人送來了壺茶,穿著精致旗袍的茶博士,跪在會所的的茶幾旁,恭謙地替四人斟著茶。

有徐長府在場,徐蘭雅也沒什麽發言的機會,只是拿眼睛狠瞪了小鮮幾眼。

小鮮連回瞪都懶得回,拿起了一杯茶,再在霧氣彌漫的茶杯間。暗中觀察著“梅念”和徐長府的唇槍舌戰。

“你也知道說是清朝末年了,清朝已經滅了快一百年了,過去的老一套規矩,能管用?”“梅念”嘬了幾口茶,茶葉在舌尖上品著,透著股清香。

“梅念。別給臉不要臉,你還真以為...”

嘩啦啦的茶杯茶壺落地聲,那名茶博士嚇得跑了出去。

還帶著熱氣的茶水順著低矮的茶幾往下流,坐在了茶幾旁的徐蘭雅急忙閃到了一邊去。

徐長府手背上蹦跳著紫紅色的怒筋,像是一條蚯蚓在身體裏翻騰,他的手下,是只拍碎了的茶杯。

餘下的三人,小鮮照舊捧著茶杯在喝水,盡管她一口都沒有動,對著徐家的這對爺孫,又是在知道他們擅長使毒的情況下,任何事都要小心謹慎的好。

“梅念”倒是無所顧忌,一口喝幹了茶,將茶杯拿在手裏玩轉著。

徐蘭雅見了三人都還坐在位置上,訕訕著坐了回來。

“以為什麽?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們喝的茶裏面動了手腳?”“梅念”忽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無盡的嘲諷,小鮮怔了怔,看向了手裏的茶杯,徐長府還真有膽直接下毒?是在水裏還是茶葉本身有問題?

“你?替換過了茶葉?”徐長府面色一變,拿起了茶杯,水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了茶葉上。

他和徐蘭雅都沒碰過的茶水。這家高級會所,對外的老板是名雲南的老板,事實上這家高級會所是徐家在北京的產業,外界知道的人不多,梅念又是怎麽知道的。

“怎麽會呢,既然你有心待客,我哪能胡亂置換了你的茶葉,茶葉可是地道的好茶,”“梅念”好笑著。

徐長府眼下深沈,他已經看出來了,茶葉正是先前他要求的祁紅茶,香氣和色澤絲毫不減,只是上面滲染著的毒素已經消失了。

消失的痕跡是如此的徹底,這種祁紅茶,可是他親手栽培的,又名叫做百毒祁紅。

這種茶最特別的地方,是它生長在蝮蛇窟上,葉片莖絡以蝮蛇的毒液和毒卵作為營養物,茶葉生長采摘下來,再經過烘焙炒制,毒素會近一步提升。

毒素是完全滲透在茶葉本身裏,這種毒茶葉最特別的地方就在於,它發作起來並不會致人死亡,而是會讓人產生幻覺,不知不覺就受了他人的擺布。

茶葉本身和普通的祁紅茶沒有區別,梅念是怎麽發現的?

“這個問題,我想我的師侄可以回答你,”“梅念”也留意到了,小鮮在接過茶後,註視了片刻,照理說被她消去了毒素的祁紅茶葉,小鮮應該是察覺不到什麽異樣才對。

梅念的師侄?徐長府在小鮮進門時,一直提防著梅念,還真沒仔細註意過梅念帶過來的那名少女。

既然是師侄,那就是梅想的徒弟?徐長府沒從小鮮身上發現任何不尋常的地方來,就是連外貌都只能算是清秀。站在了自家外孫女徐蘭雅面前,簡直就是毫不起眼。

他倒是要看看,梅念的這名師侄能說出什麽來。

“茶葉是上好的茶葉,只是這家會所提供的祁紅茶。葉片幾乎是完全一樣,葉片上也是一個蟲孔都沒有,祁紅茶生長環境獨特。我可以斷定,這些經過了人加工過的茶葉。”

華科院的課堂上,有條很有名的準則,‘太過完美的植物,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基因改造的,還有一個就是有毒的。小鮮聳聳肩,她種植的各類作物之所以和靈果園裏的其他作物不同,就在於她從來不會像其他學員那樣,刻意去裁剪,刻意讓果實花朵長成一副德行。

“你也是華科院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這次國際交流生中的一員,”徐長府看向了徐蘭雅,她不得已才點了點頭。

廢物,連一個小女孩都都爭不過。

徐長府的手微微發抖,卻不是因為剛才的擊打,而是因為梅念的突飛猛進的修為,以及梅想的徒弟年紀輕輕就比自己精心培養了多年的孫女還要出眾。

小鮮可沒工夫去考慮徐家爺孫倆此時的葡萄酸心理。

她在想“梅念”剛才所說的,將茶葉裏的毒素去除掉。她會用了什麽法子?

在靈控之中,有類似於小鮮的“靈疊”的法子,將相同的物品的屬性疊加在一起。既然有疊加,那樣就有相應的“靈離”之術,將原本由他人強加在某種物品上的毒素或者是藥性,強自剝離出去。

如果說徐長府在茶葉上施毒算是一種低劣的手段。那麽將原本強加在茶葉上的毒素不生分毫,剝離出來,那就是相當高明的手段了。

徐蘭雅見了爺爺面如土灰,無奈地坐到了沙發上,先前的那股凜然之氣,一下子都消失了,心裏也是奇怪著,先前他們來時,爺爺可是信心十足,說是要讓梅念曉得徐家的厲害。

可是在無聲無息之中,那個梅家的老太婆就化解了這種毒素,他們甚至連對方是什麽時候出手時都不知道。

小鮮的喉嚨開始發幹,她也強烈意識到了,人參靈嬰的厲害之處。

就算“她”不是梅念,她的修為還是遠高於自己。

“梅念,就算你能解毒與無形,那又怎樣。我們徐家辛苦了百年,積累下來的人脈和經商渠道,也不是你朝夕之間可以毀去的,”徐長府還在做最後的掙紮,盡管不知道“梅念”是通過什麽法子在短時間內,達到了今日的修為,徐長府還是要堵上一把。

徐長府像是要破口大罵,可是在看到那些沒毒的茶葉,他又說不出話了。

他頓了頓,像是還要垂死掙紮,“梅念,你可以小看我們徐家,可是我們背後還有羅斯特家族,羅斯特.瑟琳。就算你再是強橫,你也比不過瑟琳夫人。她可是從蒼穹殿出來的,也是蒼穹殿在這個星球上真正的領軍人。”

羅斯特.瑟琳?冶子說起過的斐濟的妻子。

而且還涉及到蒼穹殿,小鮮腦子有些混亂,她需要理清一些頭路。

“梅念”聽了瑟琳的名字的確愕了下,倒不是她懼怕瑟琳,而是她不知道瑟琳到底是誰?想她一介靈嬰,神識才全,哪有工夫去知道遠在美國的瑟琳的消息。

她還得小心著,盡量不在小鮮的面前露出馬腳來。

梅念的沈默被徐長府看在了眼裏,趁機就說道:“想來你也是知道她的厲害了,徐家和羅斯特家族合作了好幾年,一直關系良好。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師侄即將去美國,若是在這時候得罪了羅斯特家族,對你們都沒有好處。羅斯特家的小姐,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她本人也參加了這次的交流生活動。”

“梅念”手中的杯子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地面上,多了一灘細白的陶瓷粉末,“既然如此,我們不妨打個賭,就以小鮮和羅斯特家的那位小姐為賭約。”

127 賭

“賭什麽?輸贏又要怎麽算?”聽著梅念提出了要立賭約,徐長府精神一振。

“你對羅斯特家族的人讚揚不已,我卻說我的師侄比起那名羅斯特家族的繼承人要更勝一籌。就賭她們在作為交流生的半年時間裏,誰的表現更勝一籌,”為期半年的國際交流生,在結束時,會由交流生組委方根據每個交流生的團隊表現和個人表現,綜合出一份總體評價報告。

根據報告的表述,組委方會選出表現最優秀的一名學員,給予榮譽學員的稱號。上一次國際交流生的榮譽學員,是來自澳洲的。

“師叔?”小鮮一聽自己要作為籌碼,急忙出聲。

“這話可是你說的,有賭就有籌碼,若是她贏了,冬蟲夏草和松茸一類的西南藥草,我們徐家就讓給你們梅家,但如果是艾莎小姐贏了,那人參藥材市場一塊,你也必須吐出來。我們立字為約,白底黑字,誰也賴不得,”徐長府怕梅念在深入考慮,讓會所的服務生拿來了紙筆,寫好了賭約,催促著梅念快快答應下來。

“梅念”好像根本就沒考慮到小鮮要去的是美國,那可是羅斯特家族的大本營,而且全世界各地的交流生,數目不下百人,要在一百人中成為最出類拔萃的第一名,那難度,可比在北校區成為高級學員還要難得多。

徐長府說是簽,“梅念”就真的跟著簽下了。

這頓本以為要以不愉快收場的談判,在經歷了個不算愉快的開場後。又以一個懸疑未定的收尾收場了。

徐長府得了那份賭約,如獲至寶般。

徐蘭雅見了,止不住說道:“爺爺,那個梅念有些不對頭。還有那個叫做諸小鮮的。看著是傻頭傻腦的,事實上可狡猾了,她上次還設計陷害了我的參田。不能小瞧了她,”

“閉嘴,如果不是你沒用,沒有參加這次的國際交流會,我會需要借用羅斯特家族的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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